【離奇命案】杉沢村傳說:在地圖上消失的滅門村莊?靈感來自青森弒親真實慘案!


在日本青森縣的深山中,傳說有一個神秘的村子,入口是一個老舊的鳥居,突兀地矗立在山徑上,下面還有狀似骷髏的石頭,旁邊還會有一個意涵曖昧的告示:「若進入此村,不保證此後之性命安危!」這到底是告訴人可以進去,還是不行呢?

這是日本另一個著名的都市傳說—杉沢村,據說幾十年前這個村子曾經發生過極為可怕的滅村事件。之後因為併村的緣故,這個村子便從地圖上被一筆鉤銷。然而,據傳,時至今日,村子裡的房子仍遺留著當時斑斑的血跡,並瀰漫著謎樣的惡臭。有許多好事者曾前來探險,但很多人回去之後,要不是忽然失蹤,不然就是精神失常。人們認為,這一定是村裡的冤魂作祟。

恐怖滅門之夜,詭異醉漢自承罪行

但這整個聽下來,有沒有覺得這裡就像是犬鳴村或津山事件的傳送門呢?在相隔遙遠的這幾個地方,為什麼會有如此相似的傳說?

若考察這裡的重大事件,的確會發現,這裡的傳說和九州的犬鳴山、岡山縣的津山一樣,並不是純然空穴來風。

一切得從1950年代,當地一個慘絕人寰的滅門事件說起。

1954年12月的深夜,青森縣弘前市市郊一戶農家忽然燒起熊熊大火,經過警察與消防人員調查發現,這一戶人家,上上下下共有8個人,包括時年80歲的曾祖母、57歲的祖父X、61歲的伯祖母、30多歲的年輕夫妻,是X的長子A和長媳,以及A兩個年幼的小孩,死於火場之中。

住在附近的親戚T表示,大約在火災發生前一個小時多,X的三男M(時年24歲)曾經跑到他們家前面大吼大叫:「我殺了我爸爸!」T當下曾跑到X家門前察看,但也許是因為天色昏暗,他並不覺得有任何異狀,只當作是M酒後的胡言亂語。不過,當警方檢查X家人的屍體之後,赫然發現,這可不是M的胡言亂語。

因為,檢視所有人的死因,除了最年幼的小孩A4是被火燒死之外,其他人身上都有被獵槍近距離射殺的傷痕,他們早在火災之前就已經死亡。

警方調查M的行蹤,發現貧窮的M應該是在那天晚上喝酒喝到一半,打算拿家裡的味噌來當下酒菜,發現家裡的味噌空空如也,於是打算到父兄X、A家中來偷點味噌。當M在父兄家的倉庫翻箱倒櫃之時,一時間味噌沒找著,卻發現了獵槍跟一組子彈。醉醺醺的M想起往日與父兄之間的不快,一時間兇性大發,拿著獵槍跟子彈,衝進屋內對著家人大開殺戒。

到底是什麼事情讓M怨恨父兄X、A至此呢?

為什麼殺全家?原來事情起頭得檢討被害人

X在當地是一戶家境殷實的農家,擁有大片的土地,X和太太共育有8名子女,M在其中排行老三。但X家中一直有些狀況,尤其X本身是個小氣而偏心的人,而且他好酒、風流,家裡因此風波不斷。先是X藉故把妻子趕出家門,接著是繼承家業的長子A,為了獨佔家中的家產,因此逐一把其他的弟弟,包括M都趕出家門。

被淨身出戶的M,雖然靠著製作木桶的技藝,能在當地的桶店工作維生,但生活仍相當貧困,加上母親與父親X進行離婚官司,讓M與父親X的關係也更加惡化,平常除了好心的祖母會時不時拿物資接濟M之外,父兄X、A對於M生活上的困窘,態度都非常冷漠。有一年冬天,M一個人坐在他那殘破而無力修葺的屋子裡,想起平日父親跟哥哥的冷言冷語,颼颼的冷風讓他更覺得絕望和憤恨,同樣是一家人,彼此之間的境遇竟然是天壤之別。

事情發展至此,看起來似乎已經很明朗:M懷著平常積累的怨恨,在1954年12月的某日夜裡爆發,殺了父兄X、A,以及與他們同住的家人,共8人。但這個案子,在調查及審理過程中,由於一些無法解明的疑點,以及後續的風波,使它成為一個富有爭議性的案件。

首先是M在事件中的精神狀態,警方雖然透過當晚一起飲酒的人、目擊M大喊「我殺了我爸爸!」的親戚、M殺完人之後扔在X家門前的獵槍,勾勒出事件的過程。但由於事件當下的M根本醉得迷迷糊糊,甚至根本記不得事件經過。原先被以殺害尊親屬罪、入侵民宅、過失致死等罪起訴的M,經過審判過程中多次的精神鑑定後,最後法院認定M在事發當日處於高度心神喪失的狀態,因此最後將其判為無罪。

日本山村示意圖

這樣的悲劇,不是只有一起

M後來在其他兄弟姐妹的支持下,繼續在故鄉居住、生活,與二哥一起種植蘋果,在32歲那年結婚成家,一直活到2001年,才因為車禍,而以72歲的高齡去世。

這個事件的發生,事實上只是當地社會狀況的冰山一角。在此事件之後,1950年代期間,弘前市又發生3起農家子弟殺害家人的不幸事件,起因都與這個案件非常相似。看似平和的農家家庭,但因為長期以來家族成員無法妥善分配財產、感情不睦,使彼此之間的關係逐漸惡化,在此事件的觸發下,短時間內又發生多起模仿事件。

對於不明究理的人來說,這個地方就好像被詛咒一樣,短時間內先後發生殺害近親事件,這個記憶並逐漸與津山事件相混淆,並被假託在一個與事件無關的山村—杉沢村。但細究它們真實的發展脈絡,則會發現,這些恐怖傳說,所反映的是早期日本社會中,不合時宜的風俗,以及封閉而嚴峻的人際關係。

遙遠的山村中出了殺人魔……可怕的,或許不只是殺人的那一刻,而是逼人殺人的自私人心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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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維森

「我幫你算一下吧!」一個喜歡在黑色酒吧推展業務,並默默收集故事的算命師,雖然以算命為業,但認為科學與神秘學都是一種理解世界的方式,也許在遙遠的未來會有意想不到的交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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